开始,自己变得不再排斥雷耀扬的触碰?
也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开始变得期待他的触碰?
愣神间,方才还在书房里接听电话的男人走入房间,齐诗允轻轻拉过被子捂住半边脸,佯装睡着。
少顷,床头灯光被调至最暗,床面因为受力缘故开始向下塌陷。
小腿处感觉到厚软双唇的温热气息,麻麻痒痒令人瑟缩,她想要阻止对方不文举动却也无济于事,直到男人的吮吻,从大腿内侧延伸到被丝质内裤包裹的敏感叁角区,她再也忍不住:
“嗯……”
闷闷的一声哼吟从被衾中传来,舌尖绕过小腹抵达未穿内衣的饱满双峰时,女人四肢蓦地紧绷,胸前也被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压得快要喘不上气。
雷耀扬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用手臂撑起一段距离,望定她的羞涩的眉眼,满是笑意:
“雷太,我们还有件事没做,你怎么可以先睡?”
“…喂,你累了一整天……怎么还有力气做?”
齐诗允皱眉,嗔怪地捶打在他胸膛,但男人还是不动如山地将她压在身下,低下头,往她耳畔呵气:
“今天不一样……”
“新婚夜,再累都要做,这是基本礼仪。”
说完一本正经的荤话,他手指顺势摸索进女人底裤中开始拨雨撩云,在那半张半阖的缝隙里,寻宝一样摩挲探寻。
不出所料地触到沇沇水意,嘴角随之掩饰不住地上扬几分:
“告诉我…在我进来之前,你自己在想什么?”
女人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,却歪打正着自己适才在思海中的浮想联翩。齐诗允别过头,躲避对方视线,可对他触碰自己的强烈反应,却无法隐瞒。
反正现在和他已经是这样的关系,她想了几秒,觉得但说无妨:
“…我刚才在想,第一次睡在你床上。”
“我好憎你。”
听罢,雷耀扬望着她眼微怔,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,心中愧意也随之涌现。
看他张嘴却无法反驳的表情,女人玩味地用指尖摩挲他棱角分明的唇线,语调轻蔑又戏谑:
“不过,好在你技术还不错,所以我才勉强忍耐。”
思绪回萦到那时她一身反骨的样子,雷耀扬不由得责怪自己的鲁莽和卑劣。正想要开口时,齐诗允手掌抚上他脸颊,用温柔语调堵得他哑然失声:
“可是除了憎你———”
她短促地停顿,语调忽然变得有些哽咽:
“面对你,我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心…即便是理智时刻在警告我一定要远离你,可我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,对你一步一步深陷……”
“…雷耀扬,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“所以…所以…我一直都在试图推开你。”
话音缓缓落下,男人瞳眸里的颤动不加掩饰,蓬勃心跳也愈发高涨,她的话如地动山摇,快要倾覆他的神志。
而后,雷耀扬长长舒一口气,笑意变得更深:
“真是好迟的告白。”
…但是,我只会比你钟意我,更钟意你。
这个想法在雷耀扬心中悄声回响,久久不散。他俯身,吻向她额头,力度柔缓至极,是无法言喻的珍视。而这一刻,一双玉璧也极富占有欲地绞缠在他宽厚肩颈,以亲昵的举动向他示爱。
霎时,卧房中再度春情纷荡,两个人十指紧紧交扣,任凭蒸蒸然热的气息笼罩周身。
男人火热的舌往脖颈上舔舐,又滑向她丰腻的乳间吻咬。指腹继续在花唇中央上下逡巡,来回点压那枚萌出轮廓的红蕊挑弄,不断磨弄洇出蜜渍的菡萏莲瓣。
直至情水滂溢时,中指深深抵入她滚烫湿热的穴口。
手指一曲一抻穿插腔道,捣弄她体内呜鸣的汹涌暗河,淫靡滋滋声在耳际源源不断流淌,听得女人羞红整张面庞。
曼妙腰肢摇曳,齐诗允围扣住对方雄阔脊背,双腿在无意间,触到对方胯中肉柱上胀起的横筋———
他好烫。
两人顿然颊赤气促,飒声颤语荡漾在床帷之下。
雷耀扬伸手,剥离她髋骨下碍事的纤薄布料。一举一落间,他腾身而上,单手握住昂然的肉茎,直直碾压进对方淋漓的甬道中。
汨汨情水附着在粗长性器上,可无法冷却对方状态火热的狰狞。
刹那,声声娇叹和粗喘氤氲在彼此听觉,狭窄穹窿吞没对方灌入的翘挺阳物,内里紧迫的酸胀感与神经在秘密通电,逼得齐诗允快要失声。
而她在自己身下摆动着腰,要求他再重一点、深一点。
雷耀扬低声喟叹,被她绞得频频蹙眉,进出也变得愈发艰难,但无法言喻的爽意直逼脑顶,激发出更加喷薄的欲焰。
他拧眉紧盯她,目光焚人,他要她吻他,吻到他的喘息都荡失方向。
两个人沉溺于无尽欲海中跌宕,不知历经过多少次起伏辗转,直到窗外天色都快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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