诋毁陛下,人头难保,这还不算恩遇吗?”
云初道:“保住某家脑袋的可不是陛下,而是某家这些年为大唐立下的汗马功劳,陛下之所以不杀我,是担心把我杀了没人帮他干活。
陛下要是真的是一个凭借好恶给臣下安排公务的话,大唐早就完蛋了,还能有现在的盛世模样?”
说着话,云初指指前面密密麻麻的大唐历代皇帝,历代忠臣烈士的灵牌又道:“太祖,太宗,以及逝去的名臣勇将都在这里呢,说这些话没得被他们笑话。
某家还指望百年之后,也把牌位放在这里,供你们礼部教导后来的将军呢。
所以,你不用说这些可怜巴巴的话,弄得某家好像带着兵出去就不回来一样。
战事未开,某家不能说必胜,但是,一定竭尽心力。
如果战败,任凭发落就是。”
霍雍城抬头看看前方台子上密密匝匝的灵位,吞咽一口口水,连连施礼,似乎觉得云初这番话说的很是失礼。
云初站起身,瞅着高台上的灵位对霍雍城道:“台子上供奉的都是我大唐的过去,某家站在这里是大唐的现在,等某家的灵位也摆在上面之后,再站立在这里的人,将是大唐的未来。
人一生,要经历过去,现在,未来,国家也是一样的。
只要每一个时代的人都愿意把属于自己的时代的事情努力做好,这种传承就可一代代的传下去直至不朽。
老霍,你回去之后禀报陛下,请他放宽心好生养病,某家统兵去西南,去去就回。”
说罢,云初就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,开始闭目沉思……不久之后,他似乎就进入了最深沉的冥想境界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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