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一只死鸡了。”
宁鹿现在对那只老母鸡万分之一的兴趣都提不起来,听见他把门关上,蹭地窜起来,鬼鬼祟祟地跑到门口,反锁了好几圈才勉强放松下来。
靠在门板上,她又觉得自己不可理喻。
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她比较色,情,不顾廉耻地勾,引人家;而南屿才是真正的君子,是坐怀不乱的那个。
怎么锁门防人的反而是她?
她简直太不要脸了!
她好不容易扭扭捏捏的出了门,顺着墙角溜到厨房,趴在门口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向里面看,南屿正在低头处理已经没毛的老母鸡,厨房里和没杀鸡一样干净整洁,只是垃圾桶旁边多了一袋装得满满的鸡毛。
这就是从军队里出来的男人,杀只鸡都明明白白的。
宁鹿不由想到由他出品的豆腐块儿被子还有叠得像刚出厂的衣服,还有……洗得白白净净的……内衣……
宁鹿缩回脑袋,崩溃地靠在墙上。
怎么办?
她现在没办法面对南屿了,看见他就会展开联想,联想的终点必然就是她的内衣……
她好难为情啊!
“把猫放出来吧。”
南屿看着被他的一句话吓得像猫似的,四脚乱蹬地想要上墙的宁鹿,眨眨眼: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他手上的菜刀很应景地闪过一道寒光。
宁鹿看都不敢看他,尽可能把自己贴在墙上,像螃蟹一样横着跑:“没事,你继续,我去放猫……”
南屿拎着菜刀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,看了一会宁鹿消失的方向,然后低头看看已经全都收拾好的老母鸡,拎起来,跟死不瞑目的老母鸡大眼瞪小眼。
“不是我……那就是你了。”南屿眼神一凛,“这就把你炖了。”
说完便大步走回厨房,把冤死了的老母鸡塞到了锅里。
卫生间里,大绿猫看见可算来人了,以为看到了自由的曙光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打开的门外窜,结果窜到一半就撞在了又一次合上的门板上了。
下一秒被人不由分说地抱起来。
“怎么办啊?”宁鹿抱着大绿猫照镜子,一人一猫都是很惊惧的样子。“我该怎么面对他啊?”宁鹿一边问,一边晃大绿猫,好像他是个储钱罐,晃一晃能晃出零钱似的。
大绿猫被宁鹿晃得生无可恋:“喵!”放开老子!
宁鹿心思都不在大绿猫身上,直接屏蔽了他的愤怒,把胖胖的大绿猫转了个个儿面对着自己,让它踮脚站在洗手台上直视着自己:“你说他会不会嫌我……不太大啊?”
宁鹿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,曲线确实不是很明显。
大绿猫有气无力地喵呜了一声,因为反抗不了所以干脆态度消极地瘫在宁鹿的手上,一点脖子都没有,强壮的肩膀上直接就是一颗硕大的脑袋。
那颗脑袋现在在摇晃,大绿猫简直懒得看两脚兽那副像天塌下来的样子,半眯着眼睛,等宁鹿幡然醒悟,猫不是用来晃的,是用来供着的。
“他为什么要给我洗了呢?”宁鹿踹了一脚地上的衣服篓子,自从她发现把衣服放在这里,隔几天就会变成干净的,香香的,带着太阳公公晒过的温度的衣服以后,她就时常不小心地把衣服落在这里。
难道就是这样才养成了南屿只要看见她衣服就顺手帮她洗了的习惯?
她啊她!
宁鹿懊恼地摇晃大绿猫:“叫你懒!叫你熊人!报应来了吧?”
大绿猫已经习惯了这种震动频率,漫不经心地叫着,配合宁鹿的表演。
“是机洗还是手洗啊?”宁鹿脸一红,要是手洗,她就不活了……没脸活下去了,一个黄花大姑娘竟然让一个黄花大小伙子给她手洗内衣……
宁鹿已经悲伤地拿不住像大绿猫一样沉重的东西了,松开手,颓然坐在马桶上。
大绿猫立刻从洗手台上跳到宁鹿腿上,然后跳到地上,竖着尾巴焦躁地在门口来回走着猫步,一边走还一边叫唤:“喵!”给朕开门了!
宁鹿扫了一眼大绿猫,摇头:“你今天就陪我住在这儿吧,不,不是今天,以后我们娘俩就住在这里了……”
宁鹿越说越悲伤,伸手又把大绿猫抱起来,期间大绿猫一直在细细地惨叫。
该来的躲不过,她和大绿猫的长时间缺席引起了南屿的注意:“怎么了?”
宁鹿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会下意识坐得笔直,神经都是绷紧的,紧紧地抱住她的精神支柱,颤颤巍巍地回:“没事啊。”
外面静了一会:“你在躲我么?”
宁鹿在大绿猫身上画圈圈,哼哼唧唧的,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:“那个……我的内衣……是你亲手……洗的么?”
“嗯。”
南屿自然的回答让宁鹿骤然变成放在开水里的温度计,从脚红到了头顶。
不过也慢慢冷静下来——很显然,南屿并没有把这当成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,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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