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内斗之外了。”
桓玄笑道:“这是一定的事,王恭这个人我了解,志大才疏,又有股子热血,是最好操纵和控制的,他看到谢家如此下场,又不知道黑手党的存在,一定会把矛头指向奸臣王国宝身上,如此一来,必有内战。刘裕,你这个时候回晋国,进北府军,一定可以通过内战的功劳,步步高升,最后拿到你想要的权力!”
刘裕咬了咬牙:“那是你的想法,桓玄,我是军人,军人的刀,是用来对付外敌,而不是对付同胞,我应该是被朱雀骗了,他说不会让北府军卷入内战,但如果王恭已经是昌明党的重要成员,那这个内战,是必然会爆发了。”
桓玄先是一愣,转而笑了起来:“不想内战爆发也可以,那就是全力助我执掌荆州,我保证,我有了荆州之后,不会跟北府军为敌的。只要他们不来打我,我绝对不会插手这皇室之争,司马氏两兄弟,打出脑浆我也不管。”
刘裕冷冷地说道:“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,在执掌荆州之前,你得好好的活着,我不可能护你一世,你回荆州之后,自求多福吧。”
桓玄勾了勾嘴角:“如果王恭接掌扬州,掌北府军,那荆州刺史,一定是王忱的,只要我回荆州,三年之内,肯定可以扳倒王忱,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,只要你别让黑手党来坏我的事,害我,就可以了,我不需要朝廷给我官职,因为,在荆州,我桓氏的旧部,党羽遍布,去了那里,我就安全了。”
刘裕叹了口气:“你是怕朱雀在路上对你下手,让你没命回荆州是吧。”
桓玄咬了咬牙:“你就不应该放过他,不过事到如今,你要跟我合作,就得保我的生命安全,不然我若是死了,对你也没好处。”
刘裕微微一笑:“所以,你最好在草原上呆个一年半载的,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,只有在这里,朱雀大概才害不了你。”
桓玄的脸色一变:“刘裕,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是想要扔下我?我,我才不要跟这些臭哄哄的蛮子为伍。”
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:“你最好习惯这种味道,因为,这是保护你唯一的办法了,拓跋硅算是你的师弟,他一定有兴趣跟你切磋一下谁跟老师学的更多。”
说着,刘裕举起了火把,转身而走,在他的身后,桓玄的吼声从地底传来:“刘裕,你这个混蛋,放我出去,我不要留在这里!”
草原阿干挥手别
夜色之中,火光闪闪,照亮了拓跋珪的脸,他仍然是一身戎装,同样举着一根火把,站在刘裕的身前,地牢的位置,是在部落之外的一片小丘之上,十余个护卫,持着刀枪,挎着弓箭,守在四周,而那微风拂动的草丛之中,隐约也有刀光闪现,显然,更多的暗哨,藏身于此。
刘裕看着拓跋珪,微微一笑:“拓跋阿干,今天真是麻烦你了,至于这个桓玄,麻烦你继续看管他一年,一年之后,再放了他。”
拓跋珪的眉头微皱:“留他作甚?这人三番五次地要害你,你今天放了他,迟早会有大麻烦。”
刘裕笑着摆了摆手:“刚才桓玄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,问我为什么要放了朱雀,我只能说,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回晋国之后的计划,黑手党终于浮出了水面,我也算知道了将来的目标。”
拓跋珪叹了口气:“你真的要离开草原,回晋国吗?这里有你的朋友,有你的兄弟,没有那些明争暗斗,留下来帮我不好吗?”
刘裕的脸上,笑容渐渐地褪去,他摇了摇头:“那不就是黑手党希望我做的事吗?尽管这回算是暂时言和,但我知道,总有一天,我会跟他们决战的,在那一天到来之前,我必须摸清他们的所有底细,把他们连根拔起。”
拓跋珪咬了咬牙:“他们不过是世家,想要斗来斗去,这是他们的传统,你回去后也改变不了这一切,因为,你不可能真正地消灭所有世家。只有草原,没有那些几百年的阴谋组织,没有那些看不到的黑暗。”
刘裕正色道:“可这里不属于我,我毕竟是汉人,总得回到自己的地方,拓跋阿干,谢谢你的好意,我能帮你的,只有到这里了,后面的路,你得自己走。我相信,总有一天,你能真正地成为大漠的王者。”
拓跋珪摇了摇头:“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,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,以后就是我的敌人,下次见面,也许咱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了。”
刘裕哈哈一笑:“那在我们不死不休之前,可以喝上最后一场,追忆过往,然后再各自回到本方的军中,放手大杀,无论生死,都可无憾,岂不是男儿最壮烈的死法和活法?”
拓跋珪笑了起来:“这才是我认识的刘裕,罢了,草原留不住你,我希望这辈子我们永远不要再见,不然的话,我可能真的对你下不了手。”
刘裕点了点头,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惆怅,因为他从对面的这个男人眼中,也看到了同样的神色,不知何时开始,他居然对这个狼一样的草原汉子,有了一丝不舍,一如对北府军的那些兄弟,相信,在这个男人心中,也是同样的感情。
刘裕勾了勾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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