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家,看起来心情不错,不知道在外面遇到了什么。
看到了坐在钢琴旁边的萧母,萧景润恭敬的唤了一声,“母亲。”
萧母是个美丽的女人,美的雍容华贵,身穿华丽的丝绸复古长裙,配合凤凰的纹绣,端庄大气。
她笑了笑,道:“景润,等你半天了,你可算忙完回家了,我叫佣人熬了碗参汤,一会儿把它喝了。”
“这么晚了,您还没有休息。”萧景润走了过去,琴架上摆放的乐谱是世界著名钢琴家的作品,他拿起来翻看了下,道:“您又开始练习新的曲目了吗?”
“闲着无聊,打发时间罢了。”萧母神色淡淡,笑容依旧,“妍珠那孩子,白天送来了一封邀请函,真是没想到,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,也可以独当一面开演奏会了。”
“这是妍珠在国内的首场个人钢琴演奏会,景润,你有时间就陪我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萧母把邀请函递过去,精致的烫金封面上印着一名高贵优雅的金发少女,萧景润温和的眼瞳微敛,便点了点头,“我会尽量抽出时间。”
“最近去了公学吗?”萧母又问。
萧景润摇了摇头。
萧母不由轻叹气,“你还年轻,外头的人脉关系重要,公学里的人脉关系也很重要,未来的世界,由你和他们共同组成,万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萧景润勾了勾唇,修长的指尖摁在琴键上,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尖锐的乐声。
“也许吧。”他笑了笑。
萧母看着他,他也看着萧母,萧母叹了口气,忍不住开口:“莲生那孩子在你的晚会上和兆野打架了,有没有这回事?你别和莲生计较,你们曾经还是好朋友,要不是因为他父亲”
“母亲当年不如嫁给牧叔,会比现在过得更自由。”萧景润打断。
萧母的笑容僵在脸上了。
萧景润放下乐谱,亦是叹息的语气:“母亲当年和这些音乐家还是维纳什音乐学校的同学,曾经不如母亲的人成为了钢琴家,母亲则成为了男人的妻子。”
也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萧景润说完,跟萧母道了声晚安,便走了。
萧母坐在原地,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。
她忙叫萧景润身边的两名随从过来,询问萧景润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事。
随从只道:“少爷最近和一个特招生走得很近”
她无法把他当成一个男人
江稚月昨天睡得很晚,管家说顾兆野凌晨的飞机回来,可等到了凌晨三点,他还没有回来,管家这才放她回去休息。
江稚月熬夜修改了一下翻译稿,第二天早早去了公学,实在觉得有些困,在自动售卖机买了一杯咖啡,一口气喝完,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。
萧景润没有和她约时间,她绕道去了艺术大楼,看到了男人的专车停在楼下,江稚月也不敢耽搁,急急忙忙的上去了。
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暖色的木质地板上,华丽的音乐室内,一架古典钢琴放置在靠墙的位置,墙面上的乐器展示架,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乐谱。
男人穿着很休闲,看不出品牌的衬衫,面料柔顺又有光泽,松弛又随性。
他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看着,优越俊美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,不禁晃了一下江稚月的眼睛。
早上八点,艺术大楼静悄悄的,有一点儿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江稚月还没有出声,萧景润抬眸,已是看到了她。
“你来了。”他放下手中的书,嘴角微微勾起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。
江稚月有些紧张,她深吸一口气,匆匆走过来,“抱歉会长,我来晚了。”
“不碍事,我也刚到不久。”
萧景润合上了手里的乐谱,放到了展示架上道:“你听过施达尔的《海鸥》吗?”
江稚月点点头,“听过,被称为《,让人印象很深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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