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突然跳出了这句话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,又因为这种不礼貌但依旧渴望的行为感觉到无地自容。
他率先松开了手,又开始带着期待猜测凌珊接下来会说出口的话。
“还是你拉得比较好听,这首叫什么名字?”
凌珊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,伸手去拿摆在桌上的谱子——虽然再怎么也盯不住花来。
《梦中的婚礼》,这曲子的名字。
靳斯年在开口的时候莫名感觉到害羞,那要命的矜持又在暗暗较劲,他希望凌珊能主动听出些什么,或者从刚刚两人过于亲密的动作中感觉出什么,但什么都没有,凌珊对他再次兴致缺缺。
“就是练习曲,没有名字。”
他憋着一口气,这样回答。
“哦。”
凌珊把谱子给他,边观察着他的表情,“你别生气了,我明天会等你回家的,在停自行车那个地方碰面,好吗?”
靳斯年早就已经不生气了,他的目光一直锁着凌珊的胸口,她对自己完全没有什么防备,洗澡出来就没有穿内衣,胸乳在宽松的睡衣之下沉沉的。
他凭借身高的优势能够看到领口里隆起的曲线,直至粉色的乳晕。
“你打我一下。”
靳斯年突然说。
“啊?为什么?”
凌珊不想再陪他进行这样没有意义的对话,转身就要上楼,结果被轻轻拽住。
靳斯年的脸颊泛起潮红——虽然不太明显——他略带内疚地想让凌珊打他一下,让他清醒过来,不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净做这些偷窥一样的龌龊事。
就像下午他看似正义地打了那个出言不逊的男同学一样,他臆想了同样的事,也该被惩罚。
莫名其妙的心思。
凌珊站起来看着靳斯年,他的表情很奇怪,像是做了错事之后才会出现的表情。
这种时候她总结出的经验就是,不要和他纠结,要顺从,就跟撸猫咪一样,顺着毛摸,糊弄一下就过去了。
她伸出手在靳斯年的头发上随意摸了几下,又不痛不痒地拍他肩膀,“好了好了,打完了,你回家练琴吧,我真的要休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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