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瞧见,飞快把手中东西藏到身后。
&esp;&esp;姚朱知道她面皮薄,容易害羞,也就知情识趣地寻借口离去:“姑娘歇会儿,奴婢去巾帽局瞧瞧,他们给姑娘做的窝兔儿好了没。”
&esp;&esp;荷回点了点头,直到她身影消失在门外,屋内只剩下她一个,方才猛松口气。
&esp;&esp;关上门,坐在炕上,给自己倒了热茶,茶喝到一半,放在矮桌上,这才小心翼翼将手伸向春宫图。
&esp;&esp;打开第一页,映入眼帘的便是画上两个人凑在一处,男人正将脱光的女人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,身子往下压,而女人脸上则是一副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神色,抬着上半身去用手勾男人的脖颈。
&esp;&esp;不知怎么的,她一颗心狂跳不止,慌忙阖上画册,扔到了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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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那位张司籍是个一丝不苟的人,两日后,果然过来给荷回上课。
&esp;&esp;荷回听着她面无表情,一本正经地给她讲解春宫图上的东西,整个人坐立难安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&esp;&esp;原来男人跟女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,原来男女同房是要那样交合,而交合,又有那样多的姿势和花样,为了寻求快活和刺激,甚至可以借助工具。
&esp;&esp;何等淫/乱,又是何等荒唐!
&esp;&esp;短短半日,荷回只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一个全然陌生、震撼,却同时充满诱惑的沼泽里,肩膀被周围人不断往下按,整个人拔不出来。
&esp;&esp;为了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,在两个时辰的煎熬后,荷回终于寻着机会,踏出储秀宫,来到西苑喘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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