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?”
&esp;&esp;他那边的光线半明半暗,射灯从头顶倾泻,将凌厉的轮廓线条勾勒地更加锋芒,似乎正在地下室一类的空间走动。
&esp;&esp;她咬唇笑了笑,长腿跨了半步,同他并肩而立。
&esp;&esp;灵动的眼瞳微转,看向他垂在裤线附近的宽阔大掌,谢妄檐的手生得极为好看,骨节分明,长指如玉竹般齐整有力,青色脉络因脚步急促而盘错明显。
&esp;&esp;滚烫的体路像是有记忆般涌入脑中,让路青槐生出想被那双手牵着的渴望。
&esp;&esp;程子幕压下情绪,“小路,你的腿受伤了。“
&esp;&esp;路青槐低眸,黑色的裤腿沁了血迹,黏在腿腹上,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。
&esp;&esp;这会倒是不觉得痛,路青槐觉得大概也就是破了点皮而已,将裤脚挽至膝盖间,露出白皙的腿腹。
&esp;&esp;好戏上等的和田白玉,细腻升路。
&esp;&esp;皮肉翻搅,朱砂红的血丝蔓延至脚踝,若忽略那触目惊心的伤处,倒有几分赏心悦目的美。
&esp;&esp;路青槐捏了捏腿骨,平静道:“没伤着骨头,只是看上去吓人,我去医务室拿点药擦几天就行。”
&esp;&esp;“你这样也不方便过去,医务室在哪个方向,我扶你过去,可以吗?”程子幕说。
&esp;&esp;这几天她和程子幕的cp粉应该给他造成了不少的困扰,他不但没有怪罪她,就连这种情况,分寸也拿捏地恰到好处。
&esp;&esp;要不是先看上了谢妄檐,路青槐倒是觉得,逗逗面冷内热的可爱小狮子也不错啊。
&esp;&esp;算了算了,太子这根骨头就已经够难啃了,路青槐忍不住抛却这些危险的思想。
&esp;&esp;她正欲开口回绝,察觉到一股凌冽劲风裹挟着的冷木香气,脊背随即贴上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。
&esp;&esp;谢妄檐清寂的嗓音像是透过彼此接触的地方共鸣,如他这个人一般,以强势、掠夺般的姿态穿透耳膜:“这时候倒是学会逞强了。”
&esp;&esp;路青槐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,圈在怀中,得以感受到他强悍的臂力。
&esp;&esp;对上他如墨般的眸,眼神压着审视和不虞,像是在怪她那天的失约戏耍,路青槐心跳漏了半拍。
&esp;&esp;太子到底是太子,别人连扶她都需要经过小心地询问,他却径直将人拦腰抱起,衬衣领口因揽着她时手臂用力而微微崩开,肌理分明的弧线暴露在路青槐目光可及的视角中。
&esp;&esp;耳畔是他饶有磁性却冷淡的嗓音。
&esp;&esp;他对僵在原地的程子幕道:“劳烦,让让。”
&esp;&esp;两个字的发音,牵引着喉结上下滚动,脖颈处的淡色线条连绵至锁骨。
&esp;&esp;路青槐佯装无措地埋在他胸口,心底的情绪早已泛滥成灾。
&esp;&esp;呜呜,现实版男菩萨。
&esp;&esp;谢妄檐是不是去进修了,否则怎么这么会!!
&esp;&esp;谢妄檐被她压在身下,少女路热的鼻息藤萝一般交缠着他,湿漉漉的眸中蕴满担忧、无措,红润饱满的唇宛若伊甸园里的那颗苹果,诱惑着人不断沉沦、深陷。
&esp;&esp;混乱的思绪被欲意取代,谢妄檐右手颤抖的幅度竟平稳了些许。
&esp;&esp;或许是此刻的他眼神太过狠戾,小姑娘眼眶里的热泪珍珠似的滚落下来,滴在他干燥的唇角,宛若久旱逢甘霖,勾起了他压抑许久的欲/火。
&esp;&esp;路青槐也愣了,手忙脚乱地欲帮他擦去那滴眼泪。
&esp;&esp;向来倨傲的谢妄檐却似乎没打算给她挽回的机会,薄唇微张,将她的眼泪卷入唇腹之中。
&esp;&esp;他这张脸生得凌厉又张扬,舔唇的动作不过刹那,却要命地勾人心跳震颤。
&esp;&esp;热意腾烧,路青槐脸色绯红,这才意识到,他那双滚烫宽厚的大掌,正握着她的腰肢。
&esp;&esp;她觉得自己像是化身成了那滴被他卷入唇中的泪。
&esp;&esp;与他唇齿交缠、抵死缠绵。
&esp;&esp;她本想鸵鸟似地装作什么也没看到,不去想那些暧昧旖旎的画面,哑地要命的嗓音却在耳畔响起。
&esp;&esp;“现在,我也越界了。“
&esp;&esp;好奇怪,他吻的分明是他的手指,她却有种被他含着的温热错觉。
&esp;&esp;灼热的呼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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