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&esp;“千真万确啊柳女君,我可是二爷身边最亲近的人。”毋丘咽下一口茶,继续道,“前两日二爷为了你还同陆将军吵了一架呢。”
&esp;&esp;“咳咳,你别胡说八道啊。”柳忆安吓得呛了一口水,“怎么又是为了我了?”
&esp;&esp;“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情,但肯定和女君您有关系。”
&esp;&esp;见柳忆安一脸狐疑,毋丘急了。
&esp;&esp;“真的,二爷可在意女君你了。他虽然不似寻常男子那么贤淑,但……”
&esp;&esp;“毋丘!你在胡说什么呢!”陆映川刚同韩嫣然吵完,想来看看柳忆安早膳用得如何了,结果一进院子就听见毋丘在谈论自己。
&esp;&esp;“毋丘方才说,你在为我守身,真的吗?”
&esp;&esp;毋丘见柳忆安将他供了出来,一脸慌乱地阻止她:“女君这可不兴说啊!”
&esp;&esp;“怎,怎么可能。你是我什么人,我为什么要为你守身。毋丘,你再乱说,小心军法处置。”陆映川神情逐渐僵硬,对毋丘冷脸厉色。
&esp;&esp;毋丘恓恓地站起身,走到陆映川身后,“是……属下不敢乱说了。”
&esp;&esp;“还不赶紧回军营?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
&esp;&esp;待毋丘离开,陆映川落座在柳忆安身边,红着脸补充道:“我没真的嫁人,身子还是干净的。”
&esp;&esp;“什么?”柳忆安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你身子怎么了?”
&esp;&esp;陆映川咬咬牙,“我找你找了这么多年,嫁人都被耽误了。”
&esp;&esp;柳忆安没想到对方竟直接怨上了自己,“……这,对不起,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适合的妻主的。”
&esp;&esp;“不用那么麻烦,你娶了我就好了。”
&esp;&esp;柳忆安摸了摸脑袋,她也没发烧啊,怎么一大早听见这么多胡话。
&esp;&esp;接着她又把手背附在了陆映川头上,在手接触到额头的瞬间,陆映川的呼吸突然一滞,耳朵泛起了红晕。
&esp;&esp;“你也没发烧啊。”柳忆安疑惑地问,同时用手在陆映川脸上不断揉搓试探。
&esp;&esp;“喂,”陆映川不满地抓住了柳忆安的手,语气磕绊地说道,“我清醒着呢。”
&esp;&esp;柳忆安一把将手抽回,“你要是清醒,就该明白你是什么身份,我又是什么身份。你是陆将军唯一的弟弟,堂堂陆家二爷,怎么会想不开要嫁给一个朝廷重犯。”
&esp;&esp;“可你又不是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管我是不是,别人都觉得我是,这就够了。”
&esp;&esp;陆映川不语,只一味盯着柳忆安,眼里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,过了许久,只说了一句:“罢了。”
&esp;&esp;接着他又说:“说正事吧,萧韵现在是朝廷的红人,好多人都和她同气连枝。你想揭发她的恶行,恐怕光有证据还不够。”
&esp;&esp;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她现在不仅背后有人撑腰,手下还有大把爪牙。”柳忆安手撑下巴,对着眼前仅剩的一个包子陷入深思。
&esp;&esp;“陆映川,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&esp;&esp;“你说。”
&esp;&esp;“你和陆将军为何愿意帮我扳倒萧韵。”柳忆安偏过头看着陆映川,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,闪得陆映川有些睁不开眼,“即使萧韵害了我,她同你们也没什么利害关系。你们帮我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&esp;&esp;“你很敏锐。”陆映川满意地点了点头,不愧是他喜欢的人,“姐姐想查萧韵,是因为她们萧家可能和一桩旧案有关。”
&esp;&esp;“六年前,运往边境的军饷被偷偷调换。北境时逢大雪,将士们被冻得苦不堪言。我姐的未婚夫得知情况后,便自己出钱求购棉衣,路上不幸被敌方逮住,成了人质。”
&esp;&esp;“他为了不让自己成为拿捏陆家军的把柄,自尽于众人面前。”
&esp;&esp;“姐姐心中一直记挂着此事,想将当初调换了军饷之人找出来。现在,我们手头掌握的线索都指向了萧家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这次,”陆映川看向柳忆安,正色道,“陆府要新仇旧恨一起算。”
&esp;&esp;陆映川坚毅的眼神让柳忆安相信了陆家会是她最坚定的盟友,她给桌上的酒杯里盛满了酒,随后洒在了地上。
&esp;&esp;“这杯酒,敬陆将军未婚夫的英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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