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终于有个同伴忍不住了:“你他妈是什么人?没事好好的让人看什么病,你有病?”
&esp;&esp;荆榕说:“我没病。”他注视着说话的人,大概判断了一下:“您出现了耳褶心征,需要查一下血脂,心脏有可能出问题哦。”
&esp;&esp;这些名词在加尔西亚属于闻所未闻。当地的医院、诊所的看诊方式比较落后且流水化,他们甚至不太能理解荆榕的意思。
&esp;&esp;“我有病?”那人笑着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棒球棍,“我看是你有病,这里有问题。”
&esp;&esp;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,随后抡起棒球棍砸了过去。
&esp;&esp;这个人太离奇了,黑手党们很少在自己的地界遇到理解范围之外的事情。当他们遇到的时候后,一般只有一个选择:打。
&esp;&esp;现在荆榕属于他们的理解之外。
&esp;&esp;“啪”的一声,棒球棍直接被撬棍一分为二。
&esp;&esp;本该是细长圆柱体的撬棍在此刻却仿佛水刀一样,它根本不是以撞击的方式碎裂的,它是被撬棍以极高的速度“切”断的。
&esp;&esp;荆榕说:“我有点喜欢这个撬棍了。”
&esp;&esp;626深表赞同:“我相信你曾经拥有的那把执行官武器的原型就是撬棍,它太适合你了。”
&esp;&esp;荆榕见好就收,打碎对面的棒球棍后就停了手,他仍然彬彬有礼地说道:“您也来看一下吧,开业给您八折优惠,还送巨龙饼干哦。”
&esp;&esp;一片沉默。
&esp;&esp;用更准确的说法,不如说是死寂。
&esp;&esp;一片死寂中,黑手党的成员光顾了荆榕的小诊所,玦之诊所正式开张。
&esp;&esp;荆榕检查得很认真,开药也很详细,所有的药物都明码标价,全部是成本费用。今天来的三位黑手党成员都心甘情愿做了全身体检,并且支付了了打八折后的看诊费用。
&esp;&esp;荆榕数完钱后,非常公正地从中抽了百分之三,交给了他们:“好了,这是我的保护费,感谢惠顾。如果感到满意,也可以介绍其他人来看病哦。”
&esp;&esp;三名五大三粗的黑手党成员双眼发直地离开了诊所。
&esp;&esp;荆榕在诊疗日记上写下:“看诊病人三名,收入一千八百西尔币。救死扶伤任务(3/1)”
&esp;&esp;626也双眼发直:“哥们,你这个……呃,怎么说呢。”
&esp;&esp;626也词穷了。
&esp;&esp;怎么不算救死扶伤呢!
&esp;&esp;自产自销也是救死扶伤的一环!
&esp;&esp;“对了,他们忘了拿巨龙饼干。”荆榕看见了桌边的精致礼物袋,他研究了一下,“是因为包装不好看吗?”
&esp;&esp;626清了清嗓子:“我想是因为恐惧,不过没有关系,请全部给我吃。”
&esp;&esp;短短几天时间,荆榕的玦之诊所很快在这片街区打响了名号。
&esp;&esp;黑手党的成员很快发现,这个人虽然十分恐怖,但是有病人家是真给治,三天里,还有四位黑手党成员分别被发现了隐藏的心脏病、肾炎、肝损伤和眼球病变,荆榕的门诊一时间名声大噪。
&esp;&esp;因为历史渊源,大部分黑手党都不太去医院,他们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,有小病小痛也是自己撑着,大病全靠命 ,除非真的是病得要死了,才会去本家的医疗机构检查一番。
&esp;&esp;但人总有生老病死,许多黑手党也有了家室,总是会希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。
&esp;&esp;他们愿意来他这里看病,也因为他干净。
&esp;&esp;艾斯柏西托和莱茵家族都找过他的麻烦,所有家族的耳目和眼线也都没有听过他与哪一方有牵连。
&esp;&esp;荆榕的诊所在黑手党的势力中拔地而起,竟然没有任何一方来找他的麻烦。他的诊所成为了加尔西亚唯一的一个中立区。
&esp;&esp;“好兄弟,开业五天净赚十八万。”夜晚,诊所关闭,626正在后台数钱,发出了喜悦的摇铃铛声,“救死扶伤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,我相信回去后我们就会得到执行局的减刑,”
&esp;&esp;荆榕正在给诊所的手术器械消毒,忽然间,门外传来一阵车辆的急刹声音。
&esp;&esp;荆榕转身望去,莱茵家族的阿里尔面色严峻的从车上走下来,他先是看到门诊旁边的“已休息”标志,随后深吸一口气,压制住自己的急切,上前来敲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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