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达过来,被掌门加其他三位宗师长老直接打昏拖了回去,否则的话,他可能就自己前去送死了,最后好说歹说,怒剑仙沉默,觉得就等到那位前辈上门比较好。
&esp;&esp;想了想,想到李观一所说的晏代清,传他一剑。
&esp;&esp;这个脑子和剑锋一样笔直的武者忽然明悟似的,选择离开山门,抵达了陈国的江州城,晏代清正独自练剑的时候,见到了这位天下的一流剑客。
&esp;&esp;晏代清疑惑询问:“前辈寻我何事?”
&esp;&esp;怒剑仙道:“有人要我,传你一剑。”
&esp;&esp;晏代清大疑,他是之前的太子陈文冕的心腹,家族把他当做未来的相国辅相来培养,但是一不小心,养出了刚直的秉性,陈文冕离去,晏代清的父亲被陈鼎业直接一撸到底。
&esp;&esp;家族不由衰败。
&esp;&esp;可是,在那些原本投在陈文冕麾下的世家子弟,一边水责骂陈文冕狼心狗肺的时候,晏代清却不屑一股,喝完酒,道:“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君不君,则臣不臣。”
&esp;&esp;“父不父,则子不子。”
&esp;&esp;“君为臣纲,君不正,臣投他国。”
&esp;&esp;“父为子纲,父不慈,子奔他乡。”
&esp;&esp;“陈文冕所作所为,皆符合我儒家的要义,又何错之有?”
&esp;&esp;晏代清冷笑道:“倒是诸位,之前对陈文冕,多有讨好,而今离去,则背后中伤,若是保全家族,划开关系就可以,何前恭而后倨也?!”
&esp;&esp;“令人发笑!”
&esp;&esp;这个少年儒生把杯子一扔而去。
&esp;&esp;第二日的时候,这些话就被上报,晏代清的职位也被废黜,成为庶人,往日的朋友,再没有来找到他的,一时间门可罗雀,他虽是自甘其乐,却也终究少年心性,难免心中难受憋屈。
&esp;&esp;而今竟然有朋友请了如此宗师教他武功。
&esp;&esp;晏代清轻声道:“不知道是谁?”
&esp;&esp;怒剑仙道:“李观一。”
&esp;&esp;众叛亲离的晏代清凝滞许久,不能说话。
&esp;&esp;怒剑仙想了想,道:“他说你是他的朋友。”
&esp;&esp;“多谢你送给他的那把剑。”
&esp;&esp;看了看周围,往日朋友,一个都不见。
&esp;&esp;晏代清张了张口,却忽放声大笑。
&esp;&esp;………………
&esp;&esp;所谓的名望之辈,纵然不行于天下,仍旧名动于四方。
&esp;&esp;天下各方,皆有变化的时候,学宫处于漩涡的外面,在这中州,诸子百家的最高之处,却有一处特别的院落,唯独各派杰出的年轻人才能踏入其中。
&esp;&esp;一位青年嗓音正笑着说道:“而今天下大变,摄政王兵锋如刀,党项不是他的对手,很快时间,就会被吞没,而若是等到摄政王吞并了西域,彻底恢复过来的时候,就会成为应国大敌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,若是我的话,应国会在摄政王吞并大半西域的时候动手牵制……”
&esp;&esp;“而这个职责,必然会落在应国,国公府之上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,李家,一定会和摄政王决战,而这个时间,则要按照摄政王吞并党项的速度来看,长则两年,短则半年,那时候,我猜我等也该要入天下了,诸位要去何处?”
&esp;&esp;这个问题,仿佛是有种魔力,众人下棋的,弹琴的,都停下。
&esp;&esp;一位温润青年轻声道:“我的话,自是去应国。”
&esp;&esp;“我本就是应国世家子弟,再说,应国大帝雄踞中原,有气吞天下的气魄,是天下名主,诸位不如同行。”
&esp;&esp;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宁静,袖袍带着香味。
&esp;&esp;旁边一个少年深深吸了口这香味,道:“灵均兄弟,你好香。”
&esp;&esp;文灵均摇头,闷不做声后退半步。
&esp;&esp;这个少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却是浑身酒气,此刻依靠着柱子坐着,还拿着个酒坛子,打了个酒嗝儿道:“你这样的人,擅长大局,我,我的话,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呗。”
&esp;&esp;一名面容朴素的青年淡淡道:“不要喝了。”
&esp;&esp;“再喝下去,你是要死在我们之前了。”
&esp;&esp;
耽美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