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直到看见白管家脸色煞白跑出去,随后所有医生就像约好了似的同一时间走出牢房。
&esp;&esp;白汐这才“诈尸”似的瞪大眼,但身子却怎也不听使唤,他看着床边的吊瓶已经换成一种古怪的绿色液体,心里咯噔一下。
&esp;&esp;白汐:
&esp;&esp;擦难道要把自己迷晕,再趁机烧了?
&esp;&esp;“师傅!白大哥!”白汐张嘴大喊,却发现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
&esp;&esp;两行泪水遽地从白汐眼角淌下来。
&esp;&esp;完了,死定了
&esp;&esp;在白汐被两位士兵左右架着来到炉灶前,他的眼睛已经沉得完全睁不开。
&esp;&esp;妈的,睁不开也好。
&esp;&esp;白汐心里唏嘘着,他记得刚被关进来时,看到过和之前他“住”的那层牢房完全不同的“配置”。
&esp;&esp;以前那层刚进门不过是放了几口锅灶,若干台风干机和冷柜,但这一层直接就是火葬场那种炉子,只要推进去就被烧成灰,肯定是给死刑犯准备的
&esp;&esp;白汐的身子已经失去知觉,但脑子却清醒,他能听到白管家在旁哀求的声音,也能听到金映雪一句接一句的煽风点火。
&esp;&esp;更能听到金属摩擦声,是炉子被拉开的声音,还有里面轰隆作响的火焰,像一群毒蛇疯狂吐着信子
&esp;&esp;这一刻白汐才恍然发现,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,第一个想到的竟是胡尔烈,还是近似发疯的想念
&esp;&esp;萌蛋子,你在哪儿啊
&esp;&esp;然而白汐正被士兵放到木架子上,又被高高抬起放去了金属板上,缓缓往炉子里推
&esp;&esp;白汐感到一股热浪瞬间抓住自己的脚,狠狠往里拽。
&esp;&esp;但下一刻,白汐却浑身一冷。
&esp;&esp;这火怎么凉了,物极必反了?
&esp;&esp;当白汐浑身一紧时,才猛然发现被人抱进怀里,而刚才不过是一阵冷风刮过。
&esp;&esp;白汐甚至闻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上还裹着寒气,夹着雨水还有青草的香味
&esp;&esp;是萌蛋子,是我的萌蛋子!
&esp;&esp;白汐挣扎着掀开一点眼皮,果然看到胡尔烈刀削的下颚,身上竟一丝未挂。
&esp;&esp;这家伙怎么不穿衣服,金映雪还在呢,这露给谁看呢
&esp;&esp;白汐心里腹诽,但嘴角却不自主翘起。
&esp;&esp;他当然知道胡尔烈是因为着急救自己,所以变成人形后连衣服都顾不上穿。
&esp;&esp;白汐鼻子一酸闭上眼,随后听到胡尔烈冲众人怒吼一声:
&esp;&esp;“都给我滚!”
&esp;&esp;白汐感受到胡尔烈胸腔的震动,也从众人慌乱的脚步声,更从胡尔烈颤抖的声音得知他已经恼羞成怒
&esp;&esp;白汐忽然发现脸上痒痒的。
&esp;&esp;直到胡尔烈频繁亲吻起自己的眼角和脸颊,白汐才知道自己哭了,流泪不止
&esp;&esp;清醒过来后,白汐揉着太阳穴,看到胡尔烈就坐在床边,穿着一件西装外套。
&esp;&esp;那衣裳明显小一号,白汐认出那是白管家的外套,此时胡尔烈硬朗胸膛半敞,白汐莫名心跳飙升,偏开脑袋不再看:
&esp;&esp;“是不是因为你是灵鹫,所以不怕被我传染?”
&esp;&esp;“恩。”胡尔烈点下头。
&esp;&esp;白汐撇了眼胡尔烈,嘴里牢骚起来:
&esp;&esp;“真是便宜那个金映雪了刚才你下半身也光着?”
&esp;&esp;“”胡尔烈一愣,估计也是没想到白汐会突然说这个,但接下来胡尔烈迅速欠身在白汐脸上吻了一口,眼眶红了,嗓音轻颤:
&esp;&esp;“白汐,我绝不会让你死。”
&esp;&esp;“放心吧,我死不了,爷至少能活到五十呢。”白汐挠了挠脸蛋,觉着被胡尔烈亲吻的那块皮肤又痒又烫:
&esp;&esp;“咳,再说了,我都还没嫁给你,这也死不瞑目啊,哈,哈哈”
&esp;&esp;白汐尬笑两声,忽然佩服起自己,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“攻略”胡尔烈
&esp;&esp;“白汐”胡尔烈骤然欺身上前,低头去吻白汐的嘴唇,却又隐忍着停在半空,喉咙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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