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点点头,安了心,我没给男朋友惹来麻烦。
还有,自从知道谢娜米组长最近常来找他,又对他展开猛烈的追求,我不安的心,这会稍微被抚平下来。
温予硕吩咐部属查郑尚近的资料,目前只得来这么一点,我又坐了一阵子,必须离开了。这时候,办公区还有不少人在加班,我跟男朋友说,我一个人下楼,回家去就行,我扬着笑,跟他挥挥手拜拜。
他可能也真的忙,起了身,送我到办公室门口,碰了碰我脸颊,眸中是喜欢。
来到一楼,我下了电梯,还因为与男朋友临别的触碰而雀跃,没仔细注意来人,忽然有一道身影急速插进来撞到我,我忙慌道声抱歉,回看来人,对方正一脸不爽与恼怒,也瞧向擦到的人,即我。
「邓寄情!怎么又是你啊?哪哪都有你!烦不烦啊!」郑尚近闷躁得要命。
此时,他那边传来手机铃。我迟几秒,终于反应过来,听他叨叨,他怒瞪响不停的手机:「打打打,打什么打啊,催我我就一定要来是吧!」
「邓寄情,碰上你也行,你去给何老头道歉。」郑尚近伸手要抓我衣服,我惊急闪了闪,他却又一阵嫌弃,改而瞪住我。「你讲原尾,说都是你的错,我根本没做什么,让何老头别一天到晚找我碴。」
「你为什么,总要让别人向你道歉?」我先是愕楞住,沉默下来,觉得离谱。
我嚅嚅,接着问:「为什么,你总要别人为了你向另外一个人道歉?」
「你说啥?绕口令啊?」郑尚近不耐烦,
我看了看不改神色的郑尚近,我无力再跟他重覆说什么,你不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,或者,你不认为哪里有问题吗。我垂了垂肩,转身要走,郑尚近却吼叫。
「走什么走!去跟何老头道歉啊!」他还要说话,手机铃再次响起来。
「催催催,催魂啥的啊!」郑尚近盯着手机,烦得要命。
我想起在部门经理办公室听到温予硕的结论,何董留住郑尚近是另有目的。
「你小心何董。」我没忍住,意识过来的时候,已经脱口跟郑尚近囁嚅了。
「啥?邓寄情,你离间我和何老头啊?」郑尚近一副我居心不良、用心险恶。
我被质问得都要笑了,我道一句,随你吧,便要再迈步,郑尚近叫:「你和温装是联合起来对付我是吧啊?把我支去听课,我都累死,还不能作出工作成果,升任不了经理。你们到底打什么算盘?还有,邓寄情,你就只会躲别人身后是吧!」
「大学的时候,也是躲在那群同学后面。」他气急败坏哇哇叫,还批评我。
我步伐卡住,千头万绪,很委屈:「我躲同学后面吗?他们,不都帮你说话?」
「啊,是这样没错。」郑尚近一停,神气地说,「废话好吧,我又没问题,他们总不会眼瞎心盲,胡乱冤枉栽赃人,所以就是你不对,是你有问题啊!」他话题揪着我不放,还自认有道理,声音放得很大,
周遭的人听到,看了过来,虽然已经过了人流量最大的下班潮,出入口也还是有不少人。他们一张两张探究的脸,围观的神色,满是好奇,我慌乱,迅速揣住肩包往后退了退,手紧抓背带,垂下眼睛,试图躲避各种可怕目光。
大学的教室、走廊上,同学们对我说的话,跑了进来。
「我听他们说,你为了攀上有利用价值的男同学,甩掉男朋友,是真的?」
「你说没有?那大家为什么这样传?」
「你说你不知道?问题是这社会哪来什么空穴来风,肯定是有事实存在啊。」
「我很难再相信你了,你晓得吗?寄情,邓同学。」
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还在,我想着能躲到哪里去,想一个人静静的,不想再被逼着开口,我垂垂眼睫,悄悄衡量了下到门口外的距离,考虑该不该一鼓作气冲出去,这时候,我的手背忽然被厚实的手覆住了。
我感觉很熟悉,这一秒,我听见来到我身旁的,近近的严正嗓音,带着狠辣。
「事实摆在眼前,你能否认?郑尚近,是你没作过与同事抢公共坐位,大叫呛人的事?更甚至,没与楼梯间上谈话的两位同僚,话不投机,辱骂对方,动脚踹人?你能确信,这两件事完全跟你无关?那我来问你,如何无关?」
温予硕迫人的气场,投视面前的郑尚近,郑尚近没能开口,根本傻掉。
随即,说出这番话的我的男朋友,带上我,走出了围观范围。
而完全远离前,我听到何董的声音:「郑尚近,你还要我三催四请啊!」
「这怎么了啊这是?」何董大惊道:「你又搞事?」
「啥搞事?我没作错好吧!」被温予硕堵得来不及还口的郑尚近,忿忿还嘴:「还不是何老头你没本事,让那温叉在我面前威风、耍大牌!」
「我要是能──」何董止了声,更气叫:「是想留职停薪吧你?郑尚近,安份一点行不行啊!」再之后,我也不知道郑尚近与何董说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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