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具?什么工具啊?”
二狗一再追问,易遥只好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:“是用来剥各种皮的工具,包括人的。”
二狗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哦~原来是剥……什么!为什么会有这种恐怖的工具!Σ( ° △ °|||)︴”
“自然是因为一些心术不正的邪修,额禽本是种类似棉花的果实罢了,不过它有遇到血肉就会膨胀的特性。”
“有些制皮人为了不伤到原料,会先用药水融化血肉,然后再将额禽通过口塞进受害者体内。”
易遥说着低垂下眼眸,她以前杀过不少信奉血巫之术的妖类,那些家伙用额禽剥的可不止人,所有生灵都在他们的献祭范围内。
当年在血巫洞里发现的祭坛,那惨状绕是是见惯生死的她,至今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倒胃口,从见过云烟后再出现额禽,易遥并没有觉得很意外。
“塞进进……去,膨胀……唔!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!然后呢?”二狗瞬间联想到皮鼓起来的场景,她害怕极但还是想听完。
“然后?额禽吸收太多的鲜血和怨念就会化成精怪,大部分会选择在乱葬岗扎根继续吸收血肉,随后修炼出身体。”
“咕嘟!口区!主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!”二狗终于是忍不住干呕起来,光是听讲述她就觉得自己闻到血腥味了。
“都说了不要问了。”
易遥眯起眼睛,那只小老鼠觉得甩掉了自己,终于不再原地转圈,转身往东方向跑去。
“看样子要回老巢了。”易遥直接从空中跟上对方。
“咦!他回的会不会是很可怕的地方!到时候我能闭眼睛吗?”二狗还没从恐惧中脱离,在小声的碎碎念。
————
酒吧的地下停车场
嗒嗒嗒!
是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,张钰有些不太适应这种鞋走的有些慢,为了掩饰这种不熟练,她只能装作自己醉了,走几步歇一下。
(你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车哪里啊?实在不行咱就把鞋脱了走?)
三娘坐在包的卡扣上充当一个蝴蝶装饰品,她通过同心符吐槽了张钰一句,也多亏身后跟着的是个执着的傻子。
(这种破鞋和上刑一样,我发誓这辈子宁愿被别人叫一辈子矮冬瓜,都不会再穿这种破鞋!)
(所以说你要怎么处置猎物?)
(还能怎么处置?你不要告诉我说你看不出他不是人。)
(我不仅看出来了还摸了摸,他是个蒙着人脸皮的蜡像。)
(你居然还摸了摸!)
(和你们人类不一样,我们冥蝶通过蝶粉和头顶的触角可以做很多事。)三娘忍不住动了下头顶的触角。
(差不多可以动手了。)看四下无人,张钰特意走到监控死角蹲下来解开鞋带,听着右后方的脚步声嘴角微微勾起。
废弃的车站
二十分钟后
易遥跟着人影了一处旧街道,这里似乎经历过拆迁,但从现场的一片狼藉看,拆迁工程似乎并不顺利。
一部分的老楼甚至只拆了一半楼体就停工了,这也导致了这个地方有了复杂的地形,人影似乎很熟悉这里,他七绕八绕穿过几处瓦砾后就消失不见。
易遥从空中落下踩在废楼的楼顶抽了抽鼻子,那种略微刺鼻气味在这里浓郁起来,不出意外在这附近应该有巢穴。
(唔……残破的废屋,无人的郊外,就差一些群演乌鸦烘托气氛,这里是恐怖故事的标准舞台。)
额禽的故事吓的二狗躲回了领域的结界里,她裹着被子脑补了n种血腥恐怖的场景,终于成功吓到了自己。
(只是些废楼罢了,不过……)
(不过!我最怕转折了!)二狗直接缩回被子,只从缝里漏出一双眼睛。
易遥没有急着去追,反而低下头打量这里的风水,她拿出兜里的罗盘,指针并没有来回摆动,这里的磁场很稳定。
她收起罗盘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语道:“这里连一丝煞气都没有,应当是常年阳光充足的地方,风水按理说不错也算是聚福之地,可为什么反而会如此破败。”
“等等,一丝煞气都没有。”易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她从楼上跳下顺着气味开始寻找,最后站在一处废弃的地铁入口。
易遥伸手拉开锈迹斑斑的栅栏,阵阵阴风从的入口吹出来,带来那股刺鼻的味道。
“看样子就在下面了。”
她踩着楼梯慢慢向下走去,这个地铁站入口有些年头了,两侧的栏杆和墙皮可能是因为拆迁的震动大部分断裂开。
不过这里貌似还有应急电源,绿幽幽的通道指示灯将这里的环境烘托的更加恐怖。
(呜……主人~这里好恐怖……那些是血吗?)二狗的声音带着哭腔,墙壁上污渍在绿光衬托下,都显得阴森森的。
(只是污渍罢了……你实在怕的不行的话,我暂时切断连接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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