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次又是谁啊?”定睛一看,怒了,“你怎么又把人家绑来了?”
“有前科不代表以后也那么做。”袁亭书无奈耸耸肩,“我是下请柬把他们兄弟三个一起请来的。”
肖霁川瞥他一眼,全然不信。
“满满,医生要给你扎一针,之后你就不难受了。”姜满意识不清,袁亭书的口吻比哄福利院的小孩还温柔,听得肖霁川寒毛直竖。
姜满混混沌沌,听不懂,但顺从地任由袁亭书拎过他的胳膊。针剂推进血管,他疼得直掉眼泪,眼巴巴盯着肖霁川看。
肖霁川被看出内疚了,伸脚踢袁亭书:“引导一下他的注意力?”
“他没准都看不清你是谁。”
肖霁川:“……”
一针下去,姜满很快闭上眼睡了过去。肖霁川在房间停留一小时,确保姜满没再出现异常才离开。
姜满睡得死,袁亭书肆无忌惮坐在床边,拨了拨姜满的刘海,静静看着姜满的睡颜。
零点过一分,他的生日结束了。
密室里悬在屋顶的简易灯泡发出昏黄的光,密室无窗,灯绳却以轻缓的频率晃着。
刘远山推开密室门,披着黑色长呢大衣的袁亭书走了进去,身后跟着一个略矮的黑衣男。
密室里关着的男人身上还裸着,面如死灰蹲在墙角,看见袁亭书进来,连滚带爬抱住袁亭书的腿,哭道:“书爷我知道错了!我刚才什么都没来得及干!真的我发誓!我不知道那是您的人!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!”
袁亭书踢开男人,在刘远山放好的椅子上坐着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悠然开口:“李达海,海哥。是么?”
“是是是。”李达海点头如捣蒜,但随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,“不是不是!我在您面前就是一条狗!我瞎了眼,才动了您的人!书爷求您绕我一条贱命,我给您当牛做马……”
袁亭书垂着眼,饶有兴致地瞧他:“又是狗,又是牛和马,你到底是什么动物?”
“我……我是什么都行,您让我当什么,我就当什么!”
“这么说,你会乖乖听话?”袁亭书逗小孩一样逗他。
“是是是,我听话!我全听书爷的!”
李达海是个创一代,靠倒卖假文物发家,正经的本事没有,一身投机倒把的歪门邪路。
这样的人甚至不配给袁家扫大门,却不知靠什么手段拿到请柬混进了生日会。此时跪在地上四足着地,竟真如一条狗。
袁亭书鄙夷地笑了:“听话就好说。”
他招招手,刘远山把矮个子黑衣男带过来,他打开李达海的相机,里面刚拍下来的片段公放在密室里,银词秽语入耳,令人作呕。
“李总,既然您这么喜欢口角,今天我就让你体验个够。”袁亭书笑笑,对黑衣男说,“这段视频你听见了吧,你海哥怎么说的,你就让海哥怎么给你做。”
黑衣男收钱办事,假扮侍应生给姜满递了酒,除此之外连在场几个人的真名都不知道。
他看看李达海,又看看袁亭书,战战兢兢地拒绝:“不行的……我、我不是同性恋。”
“这么美的差事,你不想做?”袁亭书笑得阴森,勾勾手指,刘远山折断黑衣男两根手指,惨叫声充斥整间密室,袁亭书揉了揉耳朵,“知道你现在在哪吗。”
黑衣男全程被套着麻袋绑进来,茫然摇头:“不知……”
“月湖上。”袁亭书抛弄着相机玩,“你是酒店的人,月湖里养着什么东西,你最清楚。”
“是……”黑衣男认命了,解开腰扣把东西送到李达海嘴边,“海哥,对不起了……”
“我操你妈的!你给我滚!”
李达海恶心的连连后退。没退两步就被刘远山捉住,紧接着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,石灰地面一片猩红,整整齐齐排着他的四根手指。
“啊!!!!!!”
“一会儿扔进湖里喂鱼吧。”袁亭书吩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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