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有公孙将军在,也没我什么事,就回来了。”霍去病边说边往里走,坐到她对面的那张小床边沿,“听说你都累得晕倒了,我便先来瞧瞧你。现下感觉如何?”
“我没事,就是没休息好而已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霍去病却不依不饶,颇为严肃:“什么叫没休息好而已,那你喝这药作甚?”说着他就抬手去碰沈乐妮的额头。
如今帐子里就只有他二人,帐帘也放了下来,所以霍去病与她露出亲
密之态也不担心有人看见。
沈乐妮知道霍去病是关心她,便也软着语气道:“我都休息两日了,药都喝了两帖,真的没事了。”
霍去病这才看向她小桌上的药碗,问她道:“为什么不吃你那药?”
沈乐妮道:“我那药本就不多,这两次打仗都给伤势严重的将士们用了,如今已经没了。”
霍去病想起出征以前沈乐妮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,不由打趣她:“你还在担心我,这回换作你倒下了吧?”
沈乐妮眉毛一竖,缓慢吐出的字透着危险的意味:“你说什么?”
霍去病躲开她的视线,清了清嗓子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他正色,诚挚道:“话说回来,能顺利拿下河西之地,还得多亏了你和你给的东西,我替将士们多谢你。”
沈乐妮罢罢手,“这哪里是我的功劳?没有我你也照样能拿下,这是必然的。”
“如此信我?”霍去病眼睛明亮。
沈乐妮也真挚点头:“当然。”
两人相互凝望着,一种微妙旖旎的气氛忽然蔓延开来。
沈乐妮拍了拍自己身边,示意霍去病到这里来坐。霍去病顿了顿,依言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。没曾想他才坐下,一双手臂就揽住了他的脖颈。
纤丽的身躯倏而凑近,两人间只余一条手臂的距离,淡淡的清幽香气无声钻进霍去病的鼻腔里,引人鼓动。
望着那张放大的丽颜,霍去病紧张地放轻了呼吸,僵硬着身体不敢动。
眼前这张脸不施粉黛,露出了明昳大气的五官以及白皙嫩滑的肌肤,一如初见她那样,未曾变过。那双明眸总是藏着光一般,看着他时像是有星辰闪烁,夺人眼目极了。
沈乐妮自是感受到了霍去病的僵硬,她缓缓绽开唇角,又凑近他两分,灼热的呼吸几乎都洒在了他的面上。
她深深望着霍去病,似挑逗般启唇轻吐:“冠军侯,许久不见,难道你不想与我亲近一下么?”
这句话一出口,像是点燃了导火线一般,霍去病眼神一变,猛然就抬手托住沈乐妮的后脑,压低脑袋,径直朝着她的双唇而去。
冠军侯学的挺快
霍去病贴住她的唇以后,只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,再无过多动作,显然是毫无经验。沈乐妮无声一叹,主动在他的唇瓣间撬出一缕缝隙,然后巧妙地钻入,掠夺他的城池。
乍然接触到一温热之物,霍去病瞳孔快速一缩,然后就被沈乐妮占领了上风,被牵引着走。
最私密的地方之一亲密无间地接触着,这感觉令霍去病恍惚而害羞,脸都烧透了,但他很快就适应下来,开始反攻。
察觉到霍去病被点透,沈乐妮满意地闭上了眼,将主动权让给了他。
霍去病一路攻城略地,动作霸道却温柔,在她的唇隙间流连许久,直到两人呼吸紊乱,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。
沈乐妮往后退开了些许距离,她轻轻喘息着,她望着霍去病的眼睛,笑得满含深意,半晌开口道:“冠军侯,学的挺快。”
霍去病大窘,眼神颇不自在地闪躲着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极力想解释,却我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沈乐妮及时放过他,道:“好了,你才回来,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呢,快去吧,我还要休息一下。”
霍去病暗暗狠松一口气,识趣起身道:“那,你好好歇息,我忙完了再来看你。”
沈乐妮点头,朝他挥了挥手。
三日后,待公孙敖也回到后方,霍去病整装完毕,大军便拔营返程。
这一战,原本要近一个月才能结束的战争,因为有了公孙敖的三万大军,以及沈乐妮提供的装备,只用了半个月便结束了河西之战。
霍去病歼灭了匈奴近四万人,俘获了匈奴贵族将领百人,而汉军只损失了两千余人。
而驻守河西的浑邪王和休屠王大败,丢失大片水草丰美的土地,消息很快传到了单于伊稚斜耳中,使得其震怒,认为两王战守不力,要杀了两人。
浑邪王和休屠王秘闻以后,很是恐惧,便打算投降大汉。商议好以后,两人派出使者去汉朝边境接洽。
正在边境的某个将军接待了匈奴王的使者,得知浑邪王和休屠王要归降后,便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将信送至长安。刘彻收到信后,也不知两王此举究竟是真投降还是另有谋算,思量之下,便又让人火速给霍去病传信,让他带军去受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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