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什么应该的?军雌不过是联邦抵御虫兽的消耗品,即便高贵如元帅,也只是一只地位较高的消耗品。
塞拉斯带着米洛与虫蛋坐上了悬浮车,离登记中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,塞拉斯闲着无聊,便先观察起了米洛怀中的虫蛋。
他被放在一个透明的箱子中,之前一直被米洛小心放好,现在更是被米洛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。看得出来,米洛真的很关心他的虫蛋。
塞拉斯低下头,便看到透明箱中的虫蛋。
一只很大的虫蛋,看着比鹅蛋还要大,壳是一种浅淡的米黄色,色泽温润柔和,像是一块被打磨过的米黄色晶石,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暖光。
上面有金色的线条绘出复杂的纹路,并非杂乱无章的随意乱画,反而如同某种古老的图腾般蜿蜒流转,线条彼此交错又不互相缠绕,在光影里闪烁着细碎又神秘的光泽。
塞拉斯隐隐记得虫蛋上的纹路好像说明着什么来着,但是他忘了原著是一本大受主的小说,但他只对磕cp感兴趣,因此看的不多,很多的细节都记不住了。
塞拉斯低下头,身体不自觉地凑向米洛。他的目光落在虫蛋复杂的金色花纹上,语气中满是好奇:米洛,虫蛋上面的花纹意味着什么来着?这条
他指着一条宛如流水般蜿蜒的纹路说:这条纹路好漂亮啊。
米洛闻言低下头,他看着虫蛋的目光中充满着一种母性?
塞拉斯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,但是当他再次看过去,却发现他并没有看错,在看向虫蛋的时候,米洛的眼底是塞拉斯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像是一湾波光粼粼的湖水,平静又祥和,又像是初春化雪的阳光,温暖而不刺眼。米洛目光弥漫处,仿佛湖面荡漾着细碎的光,又像是被小心托举的空中羽毛。
塞拉斯看呆了。
这一刻,他恍惚间才发觉,原来米洛的身上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他见过的米洛一直都是小心的、冷硬的、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和警惕的,像是一只刚刚破壳的小兽,第一次自己面对世界的西风冷雨,以至于总是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爪爪,一点一滴地试探世界对他的恶意。
这还是塞拉斯第一次在米洛身上看见这样纯粹的、不掺杂任何负面情绪的情感,像是被正午最澄澈的阳光包裹,不带有一丝阴霾;又像是春日拂过小楼的风,还带着杏花的花香。
原来米洛竟然是个这样纯粹的虫
也是,原著中写过,一开始,米洛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将弟弟文迪养大,再生下一只属于自己的小虫崽。
可惜最后,文迪背叛了米洛,小虫崽更是消逝在雨中。
塞拉斯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隐隐地抽疼不知为何,这一次,他竟然在为米洛而心疼。
这样被世界恶意相待的米洛,心底竟是这样一片净土。
米洛不知道塞拉斯心底一瞬间有了多少的波动,他听了塞拉斯的话,还在思考应该如何回答。
米洛指着塞拉斯刚刚指过的那一条纹路,轻声说道:这条纹路代表虫崽的生命线,这条纹路这样流畅、漂亮,说明小虫崽的生命力很顽强,他绝对可以成功破壳的。
塞拉斯的目光却不由得被米洛的指尖吸引。阳光跳跃在米洛的指尖,塞拉斯才恍然发觉,原来米洛的指尖竟然是这样的漂亮。
明明是联邦久经沙场的战将,他的手指却宛如温玉打造,不见哪怕一丝一毫的裂痕。手指修长,带着淡淡的粉色,像是初春新抽的柳芽。指尖却带着一点圆润的弧度,像是被月光打磨过的珍珠,还闪烁着星星的碎屑。
也不知怎么的,塞拉斯忽然觉得有点口渴。他的喉结下意识地动了一下,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。
米洛许久没有听到塞拉斯的回话,他转过头,却忽然看到了塞拉斯滚烫的目光。
真的是滚烫的目光,炽热的温度烫的米洛的心都在瞬间颤动了一下。
米洛只感觉那目光像一团跳动的火,带着灼人的温度,落在他的手上,明明没有实体,却烫的让他忍不住地想躲。
可偏偏,一股不知哪里来的执拗劲竟使劲儿地拽住了他的手,像是被正午最烈的太阳钉在了原地,让他的手即便紧张到热意都要从皮肤里渗出来,他却控制着不让自己躲。
塞拉斯颤着声音叫了他一声:米洛
这声音宛如着了火一般,让米洛浑身上下都颤抖起来;却又宛如清凉的湖水,让米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沉浸在温热的水中,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。
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像是在舌尖揉了好几遍才吐出来的一样,像藤蔓一样缠绕在米洛的手腕,缠的米洛心烦意乱,仿佛空气中氤氲的水汽都能让他随时窒息。
米洛如同桃花花瓣一样的唇瓣颤抖了一下,他张开唇,却半天才吐出几个字音来:塞拉斯阁下
塞拉斯对于塞拉斯来说,其实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他刚刚从楼寄鹤变成塞拉斯还不到一天。
但米洛口中的塞拉斯三个字却像是被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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