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来,一把夺过姜姝宁手中的簪子,狠狠地扔了出去。
簪子撞在墙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哀鸣,而后无力地坠落在地。
正如她此刻的,绝望到了极点。
自救的希望被彻底碾碎了。
萧凌川俯下身,一把将瘫软在地上的姜姝宁捞进怀里,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:“本王不许你伤自己!”
被他触碰到的肌肤,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,激起一阵战栗。
她的理智在节节溃败,喘息着,竭尽全力哀求道:“王爷……求你给我……解药……”
她依稀记得,他身上有专门解催情药的解药。
萧凌川的手指缓缓上移,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被自己咬破的、仍在渗血的下唇,眼神幽暗得能吞噬一切。
“何须那么麻烦?”他盯着她迷离的秋水眸,声音沙哑,充满了疯狂的占有欲,“本王就是你的解药。”
话音刚落,他抱着怀中不断扭动、挣扎的女人,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……
开始抗拒他了
萧凌川将她安置在柔软的锦被上,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了上去,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。
药力在这一刻轰然上涌,如决堤的洪水,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。
姜姝宁的眼神彻底涣散,眼眸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,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。
他眼中的墨色翻涌得更加汹涌,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了她那过分殷红的唇。
这是他们今生的第一次。
前世新婚之夜,他的合卺酒被下了药,泪水一刻都没停过。
这一世,他本想温柔待她,弥补前世的亏欠。
可他发现,姜姝宁根本不给他施展温柔的机会。
药效太烈,怀中的女人仿佛变了一个人。
她不再是那个清冷疏离、对他处处设防的姜姝宁,而是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,主动又热烈。
窗外,瓢泼大雨仍在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整个王府,雨声掩盖了一切。
许久,幔帐内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些。
萧凌川没有叫人进来伺候。
深吸一口气,他才打消了再次覆上去的冲动,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了浴房。
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。
他将她放入早已备好热水的浴池中,让她虚软无力的身子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,拿起木梳,极为耐心地为她梳洗着被汗水浸湿了的乌黑长发。
发丝如上好的绸缎,从他指间滑过,让他生出一种恍若置身梦境般的不真实感。洗着洗着,怀里的人忽然动了一下。
她似乎醒了。
萧凌川低头,正对上一双水润迷蒙的眸子。
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,没有了清醒时的冷漠与戒备,只剩下纯粹的、不含任何杂质的茫然与依赖。
他喉头猛地一紧,刚刚才勉强平息下去的欲望,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。
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一次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这个动作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萧凌川哪里还受得了这般撩拨,他闷哼一声,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彻底断了。
天蒙蒙亮时,姜姝宁体内的药效终于消退,混沌的意识也渐渐清明。
还不等她彻底回神,萧凌川便再次扣紧了她的腰肢。
萧凌川并未停下,深邃的目光寸寸描摹着她脸上的细微表情,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她已然清醒,开始抗拒他了。
只可惜,一切都太迟了。
“现在,知道我是谁了吗?”他一边用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,语气低沉而危险。
“景王……萧凌川……求你,不要这样……”
她拼命地想要推开他,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,如同一块浸透了水的海绵,根本无法生出任何抵抗的能力。
“对,是我。”听到她的回答,萧凌川似乎颇为满意,奖赏似的用薄唇轻咬住她耳垂,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,声音低哑而蛊惑,“这一次,还有昨夜那两次,都是我。”
天色刚亮,萧凌川便已起身。
他像一头餍足的雄狮,精神抖擞地着手处理昨夜姜姝宁被暗算一事。
竟敢试图染指他的女人,他定要让其付出血的代价!
花匠的尸体依旧躺在偏殿之中,身上覆盖着一块冰冷的黑布,如同一个无声的诅咒。
没有萧凌川的命令,府内无人敢擅动那具尸体。
萧凌川径直走到尸体前,命凌风撬开死者的牙关,果然发现其中藏匿的剧毒。
“好大的手笔,竟安排死士混入府中。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,眼中寒光闪烁,“传令下去,将引荐此人入府的管事带来!”
很快,负责府中采买事宜的陈管事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。
当他看到那死不瞑目的花匠时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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