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鲜少有这种特殊的经?验。
应当?是那日之后,他在心里想了很多遍吧。白朝驹心里推测着,想着公冶明一遍遍在脑海里重演的样子。
真是个细心的小|色|鬼。
他一边想着,一边感觉空虚的部分?被一点点填满,逐渐紧绷。
公冶明一边伸手打探着,一边观察他的状态,直到见他的腰身?因兴奋而抬起,小腹有节奏地颤动着,觉得一切已经?准备就绪,只差东风了。
白朝驹的脑海里浮现许多画面,其中的一幕是小时候在海岛上同师父学武的场景。
“功夫不能一贯的只靠蛮力,更得用巧劲。巧劲用得到位,能有四两?拨千斤的奇效。”李默轻巧地拨开?他挥来的拳头?,嘴里翻来覆去念着这话?。
那是他只当?是自己年幼,打不过师父也是理所当?然。可他现在依稀觉得,若是换另一个练武奇才来,也不是没可能将巧劲用到极致,从而赢过师父。
比如说……白朝驹看着面前的人,伸出手搂着公冶明的脖颈,对他柔软的双唇吻了过去。
公冶明有些惊讶地微微张了下嘴,口腔即刻被一块软物封住,那软物还不听?话?地游动着,肆意触碰着上下的旧伤。
牙齿控制不住地做出防御姿态,往软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狠狠夹了下。
白朝驹吃痛地收起舌头?,看着面前人无辜又惊慌的眼睛,莫名有些恼火,大声道:“我可没弄|疼|你!”
公冶明慌忙低下头?,紧闭着嘴,一声不吭,身?子则暗暗试着劲,仿佛在控诉某种不满。
白朝驹感受到他的焦躁,显然没有方才那么细致,直冲脑门的热火也退了点,恢复了些许理智。他终于想起了什么,柔声问道:“是不是心里不舒服?”
公冶明小声道:“其实是不疼,但我感觉疼。”
“那我还可以?亲你吗?”白朝驹问道,语气又几分?可怜。
“不能亲这里。”公冶明指了指自己的嘴。
白朝驹脸上失望难掩,这时,一只凉凉的手伸到他的脸上,食指点着他的嘴唇。
“可以?亲这里。”
亲这里?是指他亲我的意思吗?
那部分?的主权已经?让给了他,怎么现在连嘴巴的主权也要?被他占领了啊!
白朝驹急忙伸手,按住他的肩膀,眉头?紧皱,一脸急切,心里焦急地斟酌着用语,想着怎么说服他。
公冶明愣愣地看着他,不知道这架势是同意还是拒绝。
白朝驹考虑许久,憋出一句:“别亲太?重了。”
“好。”公冶明笑得眯起眼睛,凑近上去,轻轻咬开?他的双唇。
接下来的事?,白朝驹也很难记清了。
大抵是唇齿交融在一起,他能听?到自己激烈的心跳,也能听?到公冶明的。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海面上,冲天的浪潮裹着他飞向云端。
等海浪重回平静,他也感觉空虚和匮乏,困意比他想象中来袭地更快,脑袋刚沾上在枕头?,就沉沉睡去。
一觉醒来已是天亮。白朝驹浑身?酸痛地爬起,才发现身?上空荡荡的,地上飞落着两?件亵衣。
盖着的被褥也不平整,乱七八糟得皱着,不知何时调转了方向,窄的那边被竖着盖着,盖住了身?子就盖不住脚,脚丫露在外头?,凉飕飕的。
见公冶明睡得还熟,他将被子调整成正?确的方向,小心地给他裹好,不小心触碰到冰得发寒的脚底。
可看他的面色,依旧白里透红,白朝驹心想,已经?睡了一整晚,酒劲怎么样也得退去了。他觉得不太?对劲,伸手探向公冶明的额头?,热得烫手。
他慌忙对着外头?喊道:“快去请郎中!”
白朝驹着急地穿好衣服,又看到地上剩下的另一件亵衣,心里更乱了。
可不能叫外人看到他这样子。白朝驹赶紧捡起亵衣,跑到床边,轻轻拍着公冶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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