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如此心大吗?作为自己的贴身秘书,不怕遭到其她后宫成员嫉妒吗?
没有白秘书,林大官人又看了看婢女,长相不甚合意,就只好自己睡了。
及到次日,林大官人就在更新书院里等着织业公所的人上门谈判。
但是在上午,还没等到织业公所的人,却先听到门子禀报说,年把总过来拜访。
林大官人虽然有点意外,但还是把人放了进来。
“恭喜长官荣升!”年把总见面拜道。
林大官人问道:“你有事?为何不在守备署等候我?”
年把总开口道:“下官想来,这苏州城大小事务都离不了林长官掌舵,所以林长官日常必定极其繁忙,各种事务纷杂,肯定很累啊。”
林大官人深有感慨的说:“谁说不是?我们苏州城的农业、商业、运输业、慈善业已经够让我操心了,结果现在工业也需要我来管一管了。
更不要说衙门里的公务,从县衙到府衙,再到卫署,如今又多了守备署,哪里不需要我操心?”
年把总连忙又继续说:“故而下官认为,应当在守备署有个副手,帮助长官分担一些琐事。”
林大官人眨了眨眼睛,茫然的说:“然后呢?”
年把总挺起了胸膛:“下官精通练兵和用兵,先前数年又负责西边城门守御,所以在城防方面也颇有心得!”
林大官人又眨了眨眼睛,还是很茫然的说:“然后呢?”
年把总暗示不动了,只好小声的说:“下官欲效仿古人毛遂之自荐……”
“原来你想当副守备啊!”林大官人恍然大悟,又说:“可是外派驻守扬州水次仓的那位赵大武,也想回苏州城。
他可是跟着我在扬州数次出生入死,一起扛过枪、一起分过赃!”
“但在下有一个独特优势啊!”年把总听到有这么强劲的竞争对手,急忙说。
这回林大官人终于真的感到惊诧了,忍不住问道:“你有什么独特优势?”
年把总提醒说:“前年林长官微末之时,犯了官司,下官亲手抓捕过林长官!”
林泰来:“……”
你年把总最好解释清楚,为什么这叫“独特优势”?
年把总有理有据的说:“所以长官若举荐我为副守备,名声必定更上一层楼!
到时候,坊间都会传颂林守备举贤不避仇的事迹,称颂林守备宽宏大量的品德!”
林大官人“哈哈”大笑几声,发话说:“本官向来爱惜人才!
今天你就去守备署值班,暂时署理副守备!等我上奏朝廷推荐你转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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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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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惹的织业(下)
打发走了得偿所愿的年把总,林大官人继续等着。
没过多久,便又听到门子来报:“织业公所派来谈判的人到了!不过坐馆最好出去迎一下。”
林大官人大怒,对门子喝斥道:“你这混账东西!我乃苏州城守备,他们也配让我出迎?”
门子连忙叫道:“坐馆听小的解释!外面那人身穿八卦道袍,带着鬼面具,穿着草鞋,看起来似乎像是幼于老先生!”
苏州城敢这样神经病打扮招摇过市的,也只有第二名士张幼于了。
作为林泰来便宜业师,如果真是张幼于到了,按礼节确实需要林泰来出迎。
就是不懂为什么是张幼于出现,林大官人抱着疑惑,起身来到大门。
隔着面具也看不出张幼于是什么表情,只听他开口道:“好徒儿许久不见!今天老夫受织业公所委托,来与你谈谈。”
林大官人先把张幼于请到了书房坐下,无论有什么内情,织业公所能把张幼于搬出来,也说明是费了心思的。
毕竟放眼整个苏州城内外,真正能用身份压住林泰来的人,严格来说只有三个人,林父、林母,以及张幼于。
毕竟林大官人接受了张幼于的易学传承,这老师就得认。
“织业公所跟你有何关系?”林大官人没好气的说:“至于让伱老人家跳出来架梁子?”
张幼于答道:“你不懂,我们张家就住在东城,与很多机户邻近,我那妻子就出自机户人家。”
所谓机户,就是拥有织机的工厂主。
就是林泰来大吃一惊,张老师你还有师母?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
张幼于叹道:“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你师母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,然后就再也不出现了。
这种妻子长期不归的情况很少见吧?你这样还没成亲的年轻人,理解不了吧?”
林大官人默默的看了看张老师那痕迹斑斑的木制鬼面具,又看了看张老师那几年没洗过的八卦袍,再看了看张老师那露出了脚趾头的草鞋。
然后林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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