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,瞬间瞳孔一颤,跌坐往后缩。
她是胆子小,但不是傻子。
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。
以前觉得王爷可怕,原来她的主子才是最可怕的人!
赫连漠眼眸微眯。
示意暗卫。
暗卫转身,要现场审问几个猥琐的流氓。
还不待他们动手,几个男人怂得很,磕头求饶,七嘴八舌就交代了。
“大人,是有,有人给了我们一袋子银钱,要,要我们把这个丫头……那个,那,那什么了!”
“是是是!而且我们要是不干就要杀了我们!”
“是啊,饶命啊!”
赫连漠眼神幽深,盯着其中一个,无形威压。
那人僵住,吞了吞口水,瞬间实话实说:“我们想,想着能睡女人还有钱拿,就就下手了……”
“没想到,完事后才走没多远,一回头,她,她就跳,跳井了!”
他说完指了指旁边,又不停磕头求饶:“大人饶命啊,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双红趴在地上,哭得发颤。
门边的青羽忽然激动起来,大骂:“你们,你们自己起了色心,还污蔑别人,竟敢如此害我的双红,你们不得好死!”
不料双红猛地一抬头,直直看着她,恨恨道:“夫人,明明是你!”
她回头看着赫连漠,继续磕头,语气急切:“王爷,王爷,是奴婢知道羽夫人给王爷下药的事,她,她要灭口!”
羽夫人心一沉,面上却是不可置信:“双红,你在胡说什么!”
赫连漠回头去看她,眼神没什么温度。
她不断摇头:“殿下,不是的,不是我,妾身怎么可能会害您!”
双红忽然就能说清楚话了。
她破罐子破摔,交代道:
“王爷,奴婢所说皆是事实,羽夫人一直爱慕王爷,见您宠爱王妃,她心生嫉恨。
药是半月前她去贺府做客,回来时在南街一家小药铺买来的!
本来羽夫人是想给王妃下的,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就改变了主意!”
赫连漠脸色瞬间沉得吓人。
竟是想给冷不冷下,什么目的不言而喻。
林三等人看着羽夫人,目瞪口呆。
羽夫人目眦欲裂:“双红,亏我平日待你如姐妹,没想到你竟如此害我!”
赫连漠盯着双红问:“药是如何下的?”
羽夫人大喊:“殿下,既然您不信妾身,妾身便以死证清白!”
她说着就后退了好几步,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簪子,往自己心口上一扎!
血瞬间流出来。
羽夫人之死
刹月几人正要阻止,赫连漠声音凉薄:“不必管她。”
“继续说!”他转头盯着双红。
羽夫人眼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,心凉不已,跌坐在地。
八年陪伴……
殿下竟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吗?
双红看着她只觉得痛快:
“药并未下在膳食里,昨日,您还未回府前,羽夫人便让奴婢去了浆洗房的晾晒场,趁浣洗的下人们去吃饭时,偷偷将药都涂在了王爷里衣的领子上。
凝阳粉,虽带了个粉字,却是药汁。
无色无味,干了后就附着在了布料上。”
赫连漠:“……”
林三和刹月再次面面相觑。
别看他们王爷让人给王妃置办了两柜子的衣服,鞋袜也不少。
但王爷自己的衣服就几套换洗的。
毫不夸张。
连里衣都只有四套,军营备两套,府里两套。
昨夜从军营回来,可不就得要换里衣,那必然一定会穿。
赫连漠差点气笑了。
天热,他也容易出汗,换了里衣,领子贴着脖颈,有体温自然就会让药性发挥作用。
那是烈性药,不用内服,只要接触一段时间,自会中招。
而他们所有人第一时间关注的,是膳食。
真是好算计!
赫连漠现在身上穿的,还是那件里衣,没来得及去换。
应当是药效发挥尽了,倒是没什么有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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