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傅沉正戴着金丝眼镜,在看一份文件。他抬起眼,眉心微蹙,显然对她的失礼很不满。
&esp;&esp;“我妈妈,”路夏夏嘴唇颤抖,“我妈妈是不是出事了?”
&esp;&esp;傅沉放下文件,摘下眼镜,用丝绒布不紧不慢地擦拭。
&esp;&esp;“嗯。”他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&esp;&esp;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&esp;&esp;“上周叁。”
&esp;&esp;上周叁。
&esp;&esp;是她18岁生日,他还带她去了拍卖会,拍下了一条价值八位数的钻石项链。
&esp;&esp;他把项链扣在她脖子上和她接吻时,她的母亲正在冰冷的太平间里慢慢失去温度。
&esp;&esp;泪水瞬间涌了出来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&esp;&esp;傅沉重新戴上眼镜:“告诉你,能改变什么?你回去,她就能活过来?”
&esp;&esp;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:“我为你处理好了一切。你只需要待在这里,安分一点。”
&esp;&esp;安分一点。
&esp;&esp;这四个字,像一道惊雷,劈开了她一年来自欺欺人的麻木。
&esp;&esp;她第一次看清了他温文尔雅面具下,那令人窒息的控制欲。
&esp;&esp;那天晚上,她跑了。
&esp;&esp;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,连鞋都没来得及换。
&esp;&esp;她一路跑,一路哭,坐上了回内地的第一班高铁。
&esp;&esp;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,像她拼命想甩掉的人生。
&esp;&esp;还有一站,就到家了。
&esp;&esp;只要下了车,她就自由了!
&esp;&esp;然而,就在列车即将进站的那个瞬间。
&esp;&esp;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幽灵般地与列车并驾齐驱。
&esp;&esp;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。露出了傅沉那张毫无温度、俊美绝伦的脸。
&esp;&esp;她被他的人从出站口“请”了出来,塞进了那辆车的后座。
&esp;&esp;车门落锁,隔绝了她与自由之间最后的一丝光。
&esp;&esp;“想家了?”他压着怒气问。
&esp;&esp;路夏夏不敢看他,他就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
&esp;&esp;他眼底是怒极的火。
&esp;&esp;要把她熔化,要把她碾碎。
&esp;&esp;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不要妄想离开我?”
&esp;&esp;“你家里人,为了钱,早就把你卖给我了。”他的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,路夏夏很快感受到了痛。
&esp;&esp;“他们都不要你了,你还回去干什么?”
&esp;&esp;“路夏夏,你现在,除了我,一无所有。”
&esp;&esp;路夏夏被戳中痛处,疯了一样挣扎:“你胡说!你放开我!”
&esp;&esp;她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暴虐。
&esp;&esp;前排的司机突然升起黑色的隔音板,这方小小的后座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。
&esp;&esp;路夏夏的尖叫还没出口,就被他粗暴地按倒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。
&esp;&esp;“撕拉——”一声。
&esp;&esp;她身上那条唯一的薄薄内裤,被他从中撕开。
&esp;&esp;“不要!”
&esp;&esp;她的哭喊被他堵了回去。
&esp;&esp;他掰开她的大腿,没有任何前戏,狠狠地贯穿了她。
&esp;&esp;“啊——!”剧痛让她眼前一黑。
&esp;&esp;车子还在平稳地行驶着,而她,就在这移动的囚笼里,被他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强占。
&esp;&esp;“跑啊!”他一边操她,一边在她耳边喘息,声音里满是疯狂的恨意,“你他妈的再跑一个给我看看?!”
&esp;&esp;“路夏夏你真他妈是个贱货!”
&esp;&esp;“穿成这样就敢跑出来,一路上被多少人看过了!”
&esp;&esp;“就这么缺男人?逼痒到要跑回去找野男人?”
&esp;&esp;每一次撞击,都像是要将她撞碎。
&esp;&esp;每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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