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夫人,你究竟在怕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容谢正色道,“如今我已掌握了你罪恶滔天的证据,你要分说,那我就在陆师兄面前说说清楚。”
玫夫人脸色有?明显的改变,但?很?快定下神来:
“哈哈?究竟是谁在怕?老身看你心术不正,仗着我们家麒少爷一心修炼,经事太少,故意诱骗他?,其实?你根本就是冲着我们陆家的灵泉井来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!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就因为我们陆家有?了这口灵泉井,不管多么小心谨慎,还是会被人眼红!像你这样的宵小之徒我一年不知要打?发多少,说罢,你是想分利呢,还是想砸锅?”
容谢还没说话,沈冰澌先炸了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!谁稀罕诱骗你家木头似的大少爷了!”
沈冰澌这么一炸,重点直接偏到一边去了,容谢和玫夫人都是一愣。
“再说了,你暗杀我在先,然后又布置了这么多暗刺在这个怪院子里,究竟是想扎死谁?啊,我知道了,肯定是怕你们罪恶滔天的证据传出去了,所以对每个想了解真?相的人都不惜下死手!”沈冰澌趁着两边人都不说话,振振有?词地一通输出,他?余光忽然瞥见?一处,仿佛抓住了证据一般,“这不就是现成的罪证,你那刺上挑的什么?”
沈冰澌这么一说,玫夫人反而冷笑起来:“要不然说宵小之徒呢,说的什么滔天的罪证,结果就是这?想凭这个挑拨陆家和大少爷的关系?”
说着,玫夫人抛出一条红线,勾住刺上的物?事,抓到手里,用?力一捏,那东西便嘭然粉碎,变成许多碎末。
“那不是——”沈冰澌定睛一看,才发现搞错了,那刺上挑的不是骷髅,而是一种长?得很?像骷髅的花苞,他?倒也不尴尬,“就算不是,那又如何,这花长?得这样古怪,保不齐是什么有毒的品种。”
“冰澌。”容谢冲沈冰澌摇了一下头,示意他?不要再纠缠此事。
沈冰澌乖乖闭嘴,那头玫夫人却愈发来劲:“我们陆家在自家院子里种什么花,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?倒是你,鬼鬼祟祟,变成别人的样子,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亮出来示人——莫非你才是幕后主使?”
沈冰澌眉头一跳,正要说话,却感觉到容谢转过?头来,歪头靠近他:“你怎么不变回原样?现下无妨了。”
一直维持着变形的样子也是需要耗费灵力的,万一等会儿冲突起来,恐怕无法发挥完全的实?力。
“等会儿再说,我怕突然变大,把你衣服撑坏。”沈冰澌直言道。
“你……要不然我把披风给你,你遮一遮。”容谢理解成了沈冰澌怕爆衫后露出身体,不太雅观。
“不,这件衣服我还想收起来——你的披风也能给我么?”沈冰澌有?点眼馋容谢的披风。
“你收这些干什么……”容谢的话还没说完,那边玫夫人忍不住了。
“好啊,当着我们的面,还敢私下交流,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!大少爷,今天断然不能让他?们走出这里,灵泉井的阵法已破,谁知道他?们对我们的井做了什么!”玫夫人从旁说道,他?很?知道重点,不断撺掇着陆应麒,一定要他?出来做主。
陆应麒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,目光从容谢身上移动到沈冰澌身上。
这时候,他?终于说话了。
“他?是除魔剑圣沈冰澌。”陆应麒的目光凝向沈冰澌。
在场的人都是一愣。
“啊……?”
“除魔剑圣沈冰澌?那不就是河阳沈家的……?”玫夫人忽然意识到什么,倒吸一口凉气?,声音也尖利起来,“原来是沈家人,我就说,谁这么惦记我们陆家这口井,原来是老邻居!”
沈冰澌的大名,在陆家流传也非常广,就像陆家的麒麟少爷在沈家一般。
老太爷也剧烈咳嗽起来,在玫夫人的顺气?中,缓过?劲来:“沈家竟然这样待我们陆家,亏得我们陆家掏心掏肺,帮他?们联络各大宗门,推荐他?们的子弟去参加宗门考核,祖上的情?谊,他?们是一点不记得!”
“还狼子野心,想抢夺我们的灵泉!”玫夫人恨恨道,“什么除魔剑圣,我看是强盗剑圣!他?分明就是嫉妒我们陆家,嫉妒我们陆家培养出这么厉害的麒少爷,才使出这釜底抽薪的阴毒伎俩!”
陆家人跟着纷纷谴责起来,眼看这桩案子就要变成沈家嫉恨陆家,故意破坏陆家的根基。
沈冰澌是无所谓的,沈家名声多差,他?都不在乎,不过?,陆应麒这家伙竟然在众人面前爆他?身份,他?忍不住就对容谢说:“容儿,我跟你说他?不是好人吧,你看,他?装的清清白白的,好像才知道变成你的人是我一样。”
沈冰澌这么一说,脏水又泼到了陆应麒身上,玫夫人震惊地望着陆应麒,老太爷看起来也快晕倒了,陆家人哑然无声,惊疑地望着陆应麒。
陆应麒依然面无表情?,仿佛陆家人的怀疑也对他?没有?影响,他?向沈冰澌点头:“沈剑圣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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