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杼一听这话,霎时连连否决,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。
冯贵妃:
她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阿杼,回过味了。
啧啧啧,真是。
冯贵妃不再言语。
等缓过劲儿,阿杼才同冯贵妃提及了驱邪的事。
“它倒是一直都没响,也一直没疼但是之前它就是这样的,除非它自己响,不然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。”
好吧,这种事只能等,以观后效了。
因为祈福的事,原本准备试探王皇后的事都耽搁了。
但听闻宣沛帝去了一趟坤宁宫,当着王皇后的面说起册封的事后,阿杼和冯贵妃一致认为,已经没必要试探了。
待阿杼心心念念祈福的事一过,日子倏地一下就过得飞快。
再有八日,就是阿杼迁出含元殿的日子。
明明还在这宫里,但她就和宣沛帝仿佛要经历什么肝肠寸断的痛苦离别一样,恨不能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。
这日宣沛帝难得被前朝的事绊住脚,阿杼自己一个人回了重华殿用午膳。
因着宣沛帝的吩咐,给阿杼备膳的御厨从不敢含糊。
这时节正是瓜果鲜香,水美鱼肥的时候,御膳房变着花样的给阿杼尝新鲜。
而吴御厨那道拿手好菜,只有这个时节才有的三滚小银鱼羹,更是颇得阿杼喜爱。
她一连吃了好几日。
这日,这羹汤照例送到了阿杼的面前。
但阿杼只是嗅着热气,就感觉闻到了什么腥味,她想了想,鱼带点腥味也算正常的事,因而还是舀了一勺。
不想刚放在嘴边,她就泛起了恶心。
阿杼连忙捂着嘴跑到一边吐了起来,因着还没吃东西,她就是吐出来了一些酸水。
青榴和绿芙见状一时大惊。
两人连忙上前,一个去看阿杼,一个连忙看向桌上的银鱼羹。
青榴连连顺着阿杼的背,又低声道,“姑娘不舒服,可还有哪里觉得难受或是疼的?”
绿芙已经抽出了银针塞在了盛着银鱼羹的汤碗里。
见针尖毫无变化,她这才松了口气,转头看向阿杼,“姑娘可是尝着这羹汤不新鲜了?”
阿杼漱了漱口,接过帕子擦了擦嘴,连连摆手。
“无事,无事,这汤好着呢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说着阿杼还有些可惜的看着那碗鱼汤。
“可惜了,我贪嘴连吃了好几日再好的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。”
因着这一遭,阿杼整个午膳就没用多少。
晚膳的时候,像是中午吐得那一遭坏了胃口,她吃不下什么东西,倦倦的只想睡。
看阿杼含了个偏酸的蜜饯果子睡下,青榴和绿芙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。
刚出殿门,青榴就拽着绿芙的衣袖走到了一旁。
“昨日就是姑娘换洗的日子,可直到今日是不是没来?”
绿芙慢慢的点了点头。
青榴的眼睛都亮了。
她尽力压低声音却还是没压住激动,“你说咱们姑娘是不是有了?!”
“这不能吧。”
一贯都偏向理智的绿芙犹豫着道:“姑娘一直吃着补身子的药,而耿院判隔三差五就来根据姑娘的身子调整药方。”
“前日耿院判才刚来请过脉呢,这要是姑娘当真身怀龙胎还能诊不出来?”
这倒也是。
可一想,青榴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她咬咬唇,又道:“万一呢,有的妇人就是月份小的时候不显。”
“万一就是前日姑娘脉象不明显,才让耿院判都疏忽了呢?”
绿芙又觉得青榴的话也有点道理。
两人面面相觑片刻。
“不然,先去给陈公公悄悄说一声,到时只道御医如寻常那般给姑娘请平安脉?”
想了想,绿芙点了点头。
“也好,总得试一试免得当真误了事,这般也有个说辞,免得姑娘空欢喜一场。”
等两人说定了主意,就各自开始行动了。
绿芙仔细守在重华殿,而青榴则是去找了陈公公。
殿内,眼见青榴和绿芙神色有异,之后又凑在一起悄悄的嘀咕,冯贵妃凑过去开始偷听。
待听清楚说的什么事后,她“嗖”的一下蹿回了殿内,盯着阿杼的肚子猛看。
这,这傻姑娘自己的日子还过得稀里糊涂呢,这,这就真有了?
看着熟睡的阿杼,冯贵妃忍了忍没有叫醒她。
还是先让御医看看吧,免得闹一场乌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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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(阿嚏)小宝贝们主意防寒保暖啊(擤鼻涕)不然容易感冒(咳咳咳),要老命了。
持 她就是想要孩子想的疯了?
含元殿
“启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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